“世界的舞台上只有唯一一幕戏,唯一一个主人公:生存的悲剧早已镌刻于洞穴之中,里面只有一个孤独的演员。”5月26日晚7点,中国人民大学曾艳兵老师在缤果大剧院,以柏拉图的“洞穴”和卡夫卡的“地洞”为引,带领在座同学们进一步思考和关注柏拉图与卡夫卡的相通之处,探求卡夫卡的时代与我们的时代的相互联系之处。
课堂伊始,曾艳兵老师提出“阅读、思考与写作应注重对当下生活的体验与关切”这一观点,并由此阐述本次课堂重点的由来与题中之义。老师以卡夫卡的“地洞式”生活与写作为切入点,结合自己在疫情期间写作的历程阐释“地洞式写作”的心理体验与思维方式,并由此进一步总结地洞“宁静与寂静”“焦虑与恐惧”“思考与推理”的三重特征,使同学们深刻感受卡夫卡的“地洞”既是一种现实生活,又是一种文学创作的隐喻,或者说,就是一种无所不包的隐喻。
柏拉图与卡夫卡之间,想要表达的东西似乎有着联系,柏拉图的“洞喻说”,简单理解是现实生活中,看到的不一定真实,而往往真实的那一面,我们常常大意地忽略了。我们现在所能看到的,其实是生活所给我们呈现的,就像洞喻说的隐喻一样,“洞穴的世界就像冥府的世界,正如现实世界就如洞穴一样”很有可能我们每一个人都处在洞穴之中,只是我们不知,而那些试图打破常规的"智者",就像拉动穴的人上岸一样。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否该这样做,但是如果我们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是否会保留心中的那丝希望,只是切勿让我们处在洞穴中而不知。
要问真实,我们现实生活中的常见事物都发生了变化,学校的翻修、高楼的修建、互联网时代的发展,都与之前截然不同,但是什么不变的原理使变化的事物发生变化,这种促进这一变化的东西,是我们在寻找的精神实体,只有当人意识到它时,它菜存在于人的意识中,这也是智者与囚徒的区别。现实生活是不确定的,文学也是如此,现实世界是对理念世界的摹仿,文学是对现实的摹仿,是摹仿的摹仿。在柏拉图的《理想国》中,现实世界不过就是洞喻说中墙壁上的影像,文艺不过是那些洞穴中囚徒对这些影像的描摹,当柏拉图说要让诗人驱出城邦时,也同样是在驱出自己,这是以摹仿的方式来类比摹仿。
除此之外,曾老师告诉我们卡夫卡的“地洞式”作品无论是在哲学上和艺术上都具有相当大的超越性。其中卡夫卡“地洞式生活”因其带有“他人即地狱”的存在主义色彩在疫情与后疫情时代被赋予更广泛与深刻的现实意义。其实每个时代都梦想着下一个时代,卡夫卡的时代与我们的时代、未来的时代应当相互关联,互相印证。在柏拉图的这种“精神实体”方面,曾艳兵老师带着我们用简易的句子去理解。比如,月亮进入了诗人的意识,它才是最真实和最客观的,因为只有赋予了主观意识的月亮才能体现出它的完整性;只有人的意识所涉及的世界才是人的世界。譬如日出与日落,全是人的感觉,其实太阳是无所谓升落的,月亮亦然。我们所认识的月亮,如它的光、形和变化等也全在人的感觉。
世界或许是虚幻的,我们需要做的就是寻找存在的真理。作品本身不太重要,而作品所能启发的东西才重要,就像柏拉图和卡夫卡一样,他们两者对于我们现在来说,就是启发我们去思考什么是好的生活?什么是真实的生活?社会没有统一划分什么是好的,而是让我们自己去寻找对自己而言,什么是好的生活。
提问环节
问:老师你好,我对您所说的启蒙者等积极向上者还是存在一种尊敬的。但是自己如果本来就是一种消极状态,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但在我的现实生活中迫使我积极向上,我思考了自己想要的人生,我又怎么能继续追求我的理想人生?”
答:同学你这个问题,有点抽象的,但其实就是对未来的迷茫和对自由定义的混淆。你可以去了解一下法国沙特,他曾拒绝过诺贝尔文学奖,因为他觉得他拿了这个奖他就没有了自由,有意无意地会去在意这个东西。自由是人类的属性,但首先是存在再是本质,自己去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就要为其负责。就像我刚才上课所讲到的什么才是最好的生活,概念都是一样的。
(名师课堂办公室:林丹 秦艺菲 李桂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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